远络疗法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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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柯尚志医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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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想再学习消除疼痛的方法,针灸被认为是很有效果的治疗法,如果要学,就要到最好的地方学习,经由日本一家大药厂之调查得知,上海中医药大学有一流的师资,可以向许多位针灸名师学习,所以我决定到上海中医药大学专心研究针灸。 带著极大的期待远赴上海,结果是有些一遗憾未能如愿。 例如说,第一个病人是“脖子痛”,教授从颈肩到腿部插了十几根针之后,我问病患:“有好一点吗?”病患说:“没有!”老实说当时我心中不得不这么想:“既然没有效果,我为什么要学?” 接下来第二个是“腰痛”的病患,教授从他腰部到腿部亦插了十根针,我问病患效果如何?病患回答:“现在几乎不痛了!”事后我马上问教授: “为什么要插这十几根针?” “每一根针插在该处的用意在哪里?”“每一根针的作用有什么差别?” “是以什么顺序去插针?理由何在?” 对于这一连串的问题,教授的回答是:“中医不是一门单纯的学问,,其理论非常的深奥,所以你只要把全部的流程记起来,再慢慢研究就可以了。”坦白说,听到这样的答案非常失望 。 后来学习的课程非常艰深,理论也很难懂,针灸学的书籍对欧美人而言,简直像一部天书,所以要推广中医,在理论上是不是有许多问题点?
“一针见效”的灵感与中医的问题点 在上海继续学习期间,一位肩膀痛的病患来医院,教授只插第一根针病患就大叫:“好痛啊!痛死我了!”问病患哪里痛?并不是插针的地方痛,而是“肩膀像被拉开那样痛”。那个病患只插“一根针”就好了很多了,以前都插了十几根针,这一根针启发了我“一针见效”的治疗灵感------“实际上只要插一根针就能消除疼痛”。 当病患说在疼痛处有被拉开的感觉,不久就“好多了”之后,我马上想到的是原来可以经由“经络”将疼痛“拉走”,也就是说“疼痛被抽走了”。 这次的灵感使我找到了日后研究的方向,只要“一根针”插在最正确的位置,使“经络”畅通就能消除疼痛。 明确地将插针位置记录下来,回到日本之后,我以这些资料作为我个人继续研究的根基,于是开始了独自研发之路。 在自已医院治疗时,我每插一根针就问病患感觉如何?一边询问一边记录。非常稳健踏实地一根一根确认治疗效果。这是我研发一根针见效的第一步,每一根针都有病患的协助才能完成有治疗效果的祀录。为了确认治疗效果,刚开始我用最粗的一根针,询问患者:“感觉上消除了多少疼痛?”大部份人的回答是:“百分之三十至四十左右。”随著继续研究插针的位置与方法,病患的回答渐渐变成“消痛了百分之七十至八十之间”。 对个别症状有效的“一根针”,要在一百多根针当中成功地找到,再加以记录研究,这些过程就是现在疼痛治疗法的基础。如果没有向“一针见效”挑战,我就不可能研发出今天创新的远络医学。 当然我是绝不会就此满足,“为什么仅仅一根针就有成效?”一定要有理论根据才可以。虽然研读了相当多的专门书,对于我的疑问还是没有找到答案,要将这创新治疗法推广出去,如果没有明确的理论基础,是不会有人接受的。 就这样毫无头绪地过了一段时间,有一天在看日本NHK的节目《丝绸之路》时,突然给了我很大的启示:“对了!单从针灸的专门书籍中去找答案是不行的,应该亲自去找“一针见效”最初的源头才对!”一针见效的答案早在数千年前中国古书《易经》中就有提到。 于是我开始专心研读《易经》,找出与自己的理论相关的部分,相互对照之后,惊讶的发现几乎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吻合,这个事实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,三千年前的古书所写的内容,和我日积月累努力研究的内容,竟然完全吻合,怎不令人振奋!再一次了解到中国古典丛书的博大精深,这次的发现,也是第一次融入古代人类深奥的智慧中,真是令人赞叹不已! 因为赴中国上海的学习,发现到一流大学的教授竟没有正确地把每一根针的意义弄清楚,只说:“把插针灸的全部的流程记起来再去研究就可以了。”对这样的回答我感有一到有些遗憾,于是我回到日本之后,完全投入工作,日以继夜埋头钻研,找出每一种病症最有效的一根针,经过一年的时间,让我终于找到了一百多种“一针见效”的插针点。而我也一直都记得最初发现的是对腰痛最有效的那一根针。 中医有几千年的历史,那些理论真的是很难懂,这种难懂也是中医的问题点之一。对不懂中文、不知历史文化背景的外国人来说,要理解中医理论根本就比登天还难。这也是我日后将创新的“远络医学”为走向国际化而研发出“《生命体流线》与《按点》符号的易记法”的原因之一。 试想数千年前整理出来的医疗理论系统,就算精确无比,因为太难理解,所以数代承传的过程中,也就添加了许多其它的解释,这些解释的正确性不得不考量。许多从事针灸工作多年的针灸师们,也不太清楚基本的一个问题:“为什么一定要插针?”甚至有些还不知道这一根针插在病患身上会有哪些征兆出来? 也可能有很多针灸师都还搞不清楚“一根针”所代表的涵义,以及这“一根针”能够消除多少疼痛? 说得极端一点,照著学校或师傅所教导的来插针,或是照著参考书上写的来插针,还是会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效?只是以“疼痛源发点(trigger point)”为中心,插在与疼痛相关联的地方,这种插法插不出有效的针是理所当然的。中医若没有把“病理”整理出来,而继续以师徒相传的方法教授下去,会有越来越多人搞不懂最原始的医学理论。
西医无法跨越的鸿沟 西医在治疗疼痛方面也有一些盲点,对于病症的原因系统,仅在此系统上做片面处理与治疗。譬如呼吸系统、消化系统、泌尿系统、中枢神经系统等等,相互之间有很深的关联性,但是关联性在哪?如何运用其相关性作为治疗之用?就不知所以然了,这就是西医最大的问题点。所以当消化系统发生问题时,便只在消化系统上做治疗。即便与消化系统有关之其它系统间有密切的牵连,也无法从相关的系统上做处理。 例如西医对“椎间盘突出症”的病患只看到骨骼,所以从上述的观点来说,只有一个医疗结论------“如果不手术的话,你就没救了”。这是不是西医里对疼痛治疗,一个跨越不过的鸿沟呢? 如果骨骼的问题无法解决,那么可不可以利用有关联的心脏的“生命体流线”来治疗?心脏的生命体流线不行的话,可不可以用肝脏的生命体流线来治疗?像这样想出新的切入点来寻求治疗方法的做法,愈是权威的西医学者愈是听不进去。 西医将人体纵切区分,细分过度的结果,就没有整体性治疗的慨念。也就是说远络医学重视“人身整体”的关联性而活用在治疗上,这样的理论在现代西医治疗的领域里是非常薄弱的。 到且前为止,以疼痛专科、骨科为主的检查与手术,在整个世界的价值观来看,仍被认为是水平很高的医疗技术,但是消除疼痛的效果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好。 目前除了服用药物、贴药布或是物理疗法以外,并没有特别有效的方法。 疼痛专科是采用西医的“原因疗法”,完全基于“麻醉_的原理,所以对疼痛治疗的情况还不十分明确。许多医师本身都对用“硬膜外阻断注射”把正常功能的交感神经阻断,使其与异常的副交感神经平衡,对于这种异常化的做法,我则抱持著相当大的怀疑。 我自己本身在疼痛专科工作过,也是对这种“治疗法”有很多的疑问,毕竟身为医师,将一个正常的人体功能异常化,不产生怀疑是很奇怪的。 太多的事实证明,不管是到疼痛专科或是骨科治疗,照样无法治癒,照样疼痛的病患非常多,让人不得不感到疼痛治疗上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。 当然不能全盘否定疼痛专科与骨科有其重要的任务,只是问题点还是要考量。许多苦于长年疼痛与手脚发麻的病患,最后放弃“医院”的治疗,而选择被西医称为“另类医疗”的民间疗法,这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专业的针灸师 我从上海回到日本之后,开始研发以“一针见效”的做法来治疗疼痛,前面已经叙述过了。但是新研发出来的东西,需要有人批评指教才可以,所以我就想招募有二十年以上经验的针灸师。招募的条件是当我的学生,而由我来教授经验丰富的针灸师学这一套“一针见效”的治疗法。 结果就如我所想的一样,每个针灸师都自认他们的经验与技术比我在行。在我的经验中,连“针灸的大本营”中国大陆的大学教授们,都认为我的论点有许多奇怪的地方,更何况是在日本的针灸师。 我认为中医的最大问题是“理论不明确”,没有所谓的“病理”,所以决定一边把我的理论和方法教授给针灸师们,一边用新的理论与治疗法来治疗长年疼痛的病患。 就从日本福冈的医院开始做起,愈是经验丰富与知识渊博的针灸师,愈是加以强烈反驳,因为和他当初所学的不一样,后来才慢慢地认同我的理论与治疗功效。 疼痛时,是要在“同侧”的地方治疗?还是在相反方向的“对侧”治疗?这些我都一一仔细地讲解说明清楚。的确我的理论与他们过去所学的知识差异甚大。 例如我说病患左侧疼痛,如果将针插在身体左右对称的地方是很怪异的治疗法,他们个个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,后来才领悟出其中的道理。 经过这次的教学相长,我了解到我的理论与针灸师们所学的有很大的差异,原因是我的“一针见效”并不是一面倒向于中医的概念,而是以西医的概念为根基研发出来的。 另外,我也了解到即使是专业的针灸师们,已经为病患插了数十年的针,有些人对中医理论还没有真正深入了解。例如,插针点到底是在患部的同侧或是对侧,都没有明确的答案,而且对于插针的地方与患部之间,可循的经络到底有几条?要如何去连接?要如何运用其之间的“母子关系”或“相克关系”?这些问题若不弄清楚的话,当然就无法有效地应用在临床上。 “脉诊”与“舌诊”在中医上是非常重要的诊断方式,但我对其看法与诊断亦有很大的差异,这些差异我也仔细教过了,经过这次的教学,也从他们提出的问题中,让自己学到了很多。这段期间是确立“创新疼痛治疗法”的一个重要过渡期。
鬼木宽二医师 有一天,曾是九州大学附属医院麻醉科的同事鬼木医师来我的医院,他是我在当麻醉科医师时认识的好朋友。人品不错,跟他很合得来。 后来他回到自己的家乡,在日田中央医院工作之后,两人还经常联系,鬼木医师也是对西医的疼痛治疗法,感到有种无法突破的困扰,所以也想学针灸治疗。但是身为综合医院副院长的他,平日工作非常忙碌、几乎挪不出时间来学习。虽然曾在中国大陆当地医科的大学附设机构学过半年针灸,但还是无法做针灸治疗,所以找我商量如何突破这些困难。 这时我主动说:“如果可以的话,不妨到我的医院来学《一针见效》的治疗法。”依我在上海的学习经验,我觉得在我这边学习,绝对有很大的帮助。 就这样每周上课二至三小时的个人课程,持续了四年多,现在鬼木医师已经是有名的针灸医师了,医院的病患大多慕名而来。
决定提出论文 一面教导鬼木医师,一面以内科医师的身分用“一针见效”的治疗法行医,“专门治疗疼痛的医师”的风评渐渐广为流传。我还是继续研发我的疼痛治疗法,也就是在此时,逐渐研究出难治性疼痛能在短时间之内消除的方法。 持续行医的过程中,我与鬼木医师讨论过:“想把这个医疗法推广到更多地方,甚至帮助世界上所有疼痛的人。” 但是想到没有特别的医疗组织或权威作为背景,很难推广出去,这只不过是一个梦想而已吧!那时鬼木医师提议:“写好论文交到《疼痛专科学会》试试看!”于是我拼命整理论文交到学会去。结果疼痛专科学会完全不加理会,因为“你的论文属于中医的领域。”西医不理会。 正好这时曾经教过我的上海中医药大学干邑军教授来福冈,此时我的“一针见效_治疗法已经全部改成“按点刺激”治疗法了,我把这种治疗法实际治疗在病患身上给干教授看,干教授看完之后惊讶万分:“柯医师!这种治疗法在中国完全没有看过,把论文拿到中国来发表如何?”于是强力地推荐我到中国发表。 在中国极有名的教授,都说在中医大本营的中国,完全没有见过我的治疗法,也对治疗功效之高深甚表讶异,这一点可以证明我的治疗法不是从中国带出来的。 干教授说:“这种治疗法从来没看过,如果你这边没有门路,我可以帮你介绍到中国最有权威的医学杂志《上海针灸杂志》上发表。” 《上海针灸杂志》是以中英文出版的世界性权威杂志,不但普及全世界,也是属于中国国家机构的一份权威杂志。于是我的论文就决定寄到《上海针灸杂志》。
论文送到上海之后 担任审查论文的是以研究针灸学者闻名,也是研究所教授的刘立公教授。论文提出之后不久,刘教授的答复几乎与疼痛专科学会的回答一样:“读过你的论文之后,完全无法理解你写的内容。” 再一次与上海的干教授联系:“我提出的治疗法绝不是随便研发出来的,希望能给予机会,让我说明此治疗法的功效。”于是干教授答复我说:“请来上海一趟做仔细的解说!”我就利用连休假日与鬼木医师一起启程到上海,当面说明此治疗法的实际效果。 与刘教授约在上海的饭店,就在那里详细说明论文内容,但是不管怎么说明,得到的回答都是同一句话:“你的说明我无法理解。”当时我完全处在无处著力的状态。 如果回答“这地方我认为不对!”或是“不是这样!这地方我认为有些疑问!”表示能理解我所说的内容,而只是不认同,但对方完全不理解我的论文在讲些什么?这让我非常困扰。最后我只好说:“那么可不可以让我去刘教授的门诊医院,一边治疗病患一边说明我的理论。”在很真诚地拜托后,刘教授终于做出让步,答应了我的请求。
治疗效果的实际证明 第二天与鬼木医师来到刘教授门诊的医院,让刘教授实际看我的治疗效果。第一个来的是“手肘痛”的病患,病患的手肘非常红肿,一看就知道是严重的发炎。 这时我对刘教授说:“这个病患要先照X光片,然后用西医的处理方式来消炎。”刘教授说:“这个病患已经照过X光片。没有特别的异状,你就将他的疼痛治一治吧!你不是说任何疼痛都可以消除的吗?”他没有理会我的解释,我只好用最拿手的“一针见效”治疗技术,然后让病患先安静在一旁等候治疗后的变化。 第二个病患是“脖子和肩膀不能转动”,我对那个病患只花十几秒的时间治疗,而且没有用针灸,只用“按”的而已,病患就说:“啊!确实好很多了!”就在第二个病患做完“生命体流的调整”时,第一个病患在旁边对刘教授说:“刘医师!不痛了!一点都不痛了!” 这时刘教授惊讶地再问一次:“真的吗?真的不痛了吗?”非常讶异的神情还未消失时,刘教授就马上带了两个不同症状的病患来治疗。那天治疗的结果,除了一个风湿关节炎的病患以外,其它五个病患都在刘教授面前即刻消除了疼痛(风湿关节炎最主要是因发炎而引起疼痛,所以要先用内科的治疗法来消炎)。 同道前来的鬼木医师始终都笑眯眯地站在一旁,尤其是在效果都出来了之后,脑筋里面大概是在想“这样的病症连我也会”吧! 这时隔壁门诊的医师也来见习我的治疗法,还有两个到中国留学的德国医师,和一个做翻译的研究生,一时之间大家把我团团围住,其中一位还说想拜我为师呢! 门诊外面的病患愈来愈多,都在说:“从日本来了一位很厉害的医生!”整个治疗结束后,再重新把我的治疗理论和内容向刘教授说明一遍,终于刘教授说:“好!就发表在杂志上吧!” 我想之前刘教授应该完全没有想到,我的治疗法会有这么好的效果。那天我和鬼木医师高高兴兴地回到饭店之后,相互握手同感欣慰:“终于做到了!” 毕竟是权威性的杂志,由于刘教授有所批评,指出我的论文内容过于激烈而遭到周围学者的反驳,所以我把论文的谴词用语和内容做了一部分的修正。那时刘立公教授为我的治疗法命名为“远道相应穴位经络疗法”,我特将其定名为“远络疗法”(Collateral Meridian Therapy),并做了一些介绍:“依据远道相应穴位之经络,只需按压离疼痛处有一段距离的一、二个地方,即可在三分钟之内消除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疼痛。此治疗法亦可称为“一按即消”按压法。” 日后听刘教授说,论文发表之后引起很大的反弹,有人竟然说:“为什么把这种论文发表出来?”当论文还没发表时,我只是想在中国直接将我的治疗法介绍给他们而已。 从遭到这么多反驳看来,他们已经了解到我研发出来的治疗法,与“现代的中国医学”有段距离,但是我认为,我的理论中一定类似数千年前中国古代的医疗法,只是与“现代的中国医学”不同而已。
诞生了!创新疼痛治疗法 这种治疗在开始之初,是针对疼痛病患的症状,一半用“一针见效”法,一半用远络调整(按压)法处理。两个方法中以按压法比较难,上述说过,刚开始向创新治疗法挑战时,绝不是模仿现代的中国医学,而是以西医的概念为根基,一边加入古代中国思想,一边独自开发出来的疼痛消除法。 最好的证明就是,当时完全不被日本的医学会当成论文的研究对象,在中国也几乎不被接受,后来才得以发表与得到认同。我也深深了解,凡是创新的学说或理论,在当代一定会有很长的时问要被否定或被批判,就如同第一个提出“地球绕著太阳转”的科学家,在当代被严厉指责成邪说歪道是一样的道理。只要学说与理论经得起被批判与种种考验,时问自然会证明当代所谓的“权威”仅停留在有限的视野。 至于对中国古代的经典《易经》,我还是存有很多的疑问,今后还要更深入研究其理论,临床病例的分析还要更宽广,才能提高此治疗理论的完整性。 许多日本医师认为“只做『按』的动作,就能消除疼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”,其实他们会如此认为也是无可厚非,一般受过医学教育,在常识范围内做医疗行为的医师们,当然会认为此种医疗法是无稽之谈。 从上海回来之后,我的治疗理论就决定称为“远络医学”,其治疗法就叫“远络疗法”,此名称源自于上述说明过,《上海针灸杂志》的刘教授为我命名的“远道相应穴位经络疗法”。 定名之后就下定决心,开始在日本发展、向世界推广。我那救助所有疼痛病患的伟大梦想,终于开始发展起来了。其实要完成这个梦想的第一步,就是“先将我的治疗理论与技术传授给医师们”。 此创新疗法得到中国针灸学会副会长陈汉平医师的极力赞赏。不用药物、不用注射,完全合乎大自然界本有的生命形态,是一种“天人合一”的治疗法。
生命的瞬间 有一本叫《顾客满意学》的商业书刊,内文当中有一句话:“顾客满意的原点,就在与顾客接触的那一瞬间,而这一瞬间可说是『真实的瞬间』”。正如我跟病患之间的接触也可说是“真实的瞬间”,当然这跟商品买卖不一样,因为病患是带著“痛”的症状而来,所以应该说是“生命的真实瞬间”。这种真诚而认真的“生命瞬间”一直流荡在我的诊疗室里。 各式各样病症的病患,说著他们各式各样的疼------带状庖疹后神经痛、三叉神经痛、关节风湿痛、变形性膝关节痛、坐骨神经痛、椎间盘突出症、变形性膝关节症、颚关节症、肩胛周围炎、五十肩、手脚发麻、肩关节痛、畏寒症等等。听著他们诉说多年的疼痛时,就会再一次确定“我的做法是对的!”而且也觉得数十年来持续的研究与开发终于有了代价。现在一想起“全世界只有这里能把疼痛消除”时,就会深深地感受到极大的责任感与满足感。 身为医师,倾听病患们诉说多年的疼痛,在病患的生存意志与心灵上有莫大的支撑力量,他们的生命因身体的疼痛,而带来无数的苦难,如生活上的沮丧、精神上的郁闷、情绪上的悲伤与愤怒等等,会因为疼痛而造成性格上的改变。但是当熬过多年的苦难不再疼痛时,也就是从与真实生命交会的那一瞬间开始,他们的人生就有了另一个新的起点。 我的创新疗法的特色除了“不使用注射、药物、针灸,也不接触疼痛处,所以不会身有药物或机械设备所造成的副作用”之外,还有一项是可以让病患亲自体会到在自己身体里面本有的生命动力,原来是如此坚强,只是多年来一直在沉睡(滞留)之中,没有被“引导”出来,透过创新疗法绝对可以相信,自己那坚强的生命流动力一定可以再找回来。 当一个个的病患体验到调整生命体流的效果时,我除了相信自己的理论和知识技术之外,其它就无须赘言了。说尽千言万语都不如“疼痛消除了””这种实际的问题来得重要。 只要试过调整生命体流的创新疗法,你一定也会成为一个心灵上瞬间与生命交会的见证者。
接受中国的电视台采访 守屋康清先生是日本“上场企业”的干部之一,有在海外各国工作十七年的丰富经验,我有事时常常找他商量,当时他在上海已工作多年。有一天,守屋先生打电话给我说:“江苏省的常州市电视台想要采访柯医师有关疼痛治疗法的内容,不知道柯医师有没有兴趣?” 常州市虽然规模不能跟上海比,但也是有一百万人口发展快速的地方中心都市,江苏省内也有数千万人收看这家电视台,所以就决定到中国一趟接受采访,让他们在当地医院实际拍摄治疗过程。 到达上海第二天,就到上高速公路后约车行两个小时的常州市立医院“常州市明星医院”,院方好像摩拳擦掌做好准备等我们到达似的,有院长陈放鸣医师、三名西医医师、四名中医医师,还有护士长及护士数名来迎接我们。我们这边有我、守屋先生,还有为我们安排一切的周卓为先生,院方也早已安排数名病患等待我的治疗。 很明显地,好象是一名来自日本的医师“只用按压的治疗法”到中国医学的大本营来做挑战似的。 电视公司要拍摄治疗过程,所以早就架设好摄影器材,院方安排的第一个病患是苦于长年腰痛的女性,也是医院难以处理的病例,很快地,在全体人员的注视下开始进行治疗。 我先确认病情之后,在病患手脚的“按点”上按约十几秒之后,问病患:“感觉一下之前痛的地方!”病患抚著腰左右转了一下说:“耶!不痛了!”周围的医师们个个不相信似的一再地询问病患:“真的不痛吗?有电视台现场采访,可不能说假话唷!” 电视台方面似乎有些困扰,对我说:“柯医师!没有想到治疗这么快就完成,能不能治疗第二个病患,再让我们拍得完整一些?”对我这种快速又俐落的治疗手法,连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惊讶不已,不得不再要求拍摄一次。 于是第二个病患是“带状疱疹后神经痛”的女性,院方也特意带了难治性的病患来,我先说明:“这是难治性的带状疱疹后神经痛,疼痛还会再发作,我先将你现在感觉疼痛的地方消除掉。”说明之后开始以远络医学做生命体流之调整。 不久后病患也说:“刚才还在痛的地方,现在竟然不痛了!真好!”医师们这次才真的吓了一跳,对我的态度完全改变了,之前还有些不以为然的态度,现在突然出现了“尊敬的眼神”。接下来的三个病患在治疗之后也一样说:“不痛了!” 全部结束之后,陈院长邀集全体医师与护士到会议室,希望我讲解刚刚的治疗理论与方法。因为非常热情的邀约,电视台也要求拍摄讲课过程,所以就做了约三十分钟的讲解,之后医师们提问题讨论。 不愧是中国医学的大本营,提的问题相当有水平,我的回答他们似乎也都能理解的样子。最后陈院长说:“深深佩服柯医师的消除疼痛技术,真是一流!希望以后能继续指导我们,将此治疗法成为我们医院治疗技术的一部分。我们会为柯医师准备一间专用的研究室,如果需要的话,我们会准备特别室与驻本院的特别设施,希望柯医师能考虑一下!”得到他们如此的信任,深感荣幸! 晚餐时间,因院长的安排,常州市卫生局的干部也列席在座,这位干部也是长年苦于脚痛,当晚就帮他瞬间消痛。同行的电视新闻导播的父亲腰痛多年也来现场,同样地当场就立刻帮他消除疼痛。在常州的行程仅仅一天,就得到大家的认同-----“这一切都是真的!”实在感到非常的高兴!听说节目播出之后得到很大的回响。 一守屋先生直接目睹我在常州市立医院的整个过程,后来深有所感地说:“柯医师的一创新疗法,,今后可以大大地发挥!”这次经验是我这一路走来,最难得也是最有收获的一次。
募集到一百二十名医师参加“远络医学研习会” 要将我的治疗法推广到医师群中,必须开办医学会的发表会或是研习会。虽然我只有身为医师的经验,没有开办研习会的实务经验,,但是还是决定尽自己所能做的去做。于是就决定在日本平成十四年(2002年)二月十一日这天,在东京笆川纪念会馆以“远络医学:疼痛治疗之改革”为讲题,举办一场演讲会。演讲会的简介做成之后,分别寄给疼痛专科学会、骨科学会、东洋医学学会等为主的医师们。 在2001年初秋的九月开始约半年的准备,募集了一百二十名专治疼痛的医师,这时也是我已经决意在东京开业,要将治疗法在日本发展、向世界推广的意图非常强烈的时期。 对于演讲会,我最担心的是无论我如何说明,医师们还是无法理解,有过在中国的经验,这种治疗法要让他们在眼前实际看到,才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,所以这次的演讲会不单只有理论与方法的说明,还要求在场的医师,本身有疼痛的到台前来,就在大家的眼前治疗给大家看。 结果非常成功。研习会结束前,医师们纷纷发问一起研讨,感觉这次研习会得到很大的回响,效果相当好,令人欣慰! 问题研讨的时候,最多人提出的问题是“真的任何疼痛都可以消除吗?”、“柯医师有没有著作?”、“还想继续钻研,该怎么做?”研习会前的种种担心都变成了杞人忧,整个会场让人深深地感受到,医师们积极且善意的学习态度,不得不令我感动万分。 于是就这样踏出了我在东京开业的第一步。 站长补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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